也没什么所谓。
况且但凡有具体行动,要么单兵独行,要么以她为核心,她习惯了那种模式,被掌控却也有些肆意的畅快。
这几年靠近皇权后事事受阻,在襄河明明知道可能出现疫情,却没法提前防备,这感觉糟糕透了。
越想越烦躁,甚至有种,‘该死的再拦着,把你们这帮占坑不拉|屎的东西统统弄死,我来做主’的想法。
咳咳,这个想法太大胆,回过神的慕清秋一个激灵,对上元玄的眼眸时,心虚的‘嘿嘿’了两声。
想当初那个只想当米虫,吃饱喝足打个盹儿晒晒太阳的小女子,那儿去了?
甩了甩脑袋,慕清秋闭眼装睡当鸵鸟。
十天后,众人抵达天都府。
慕清秋做好被打小报告穿小鞋的准备,却不想,刚面见皇帝,就被一顶大帽子砸中。
“……昭福郡主慕清秋,上前接旨!”吴公公宣完旨,笑眯眯的说道。
慕清秋有点愣,眨巴眨巴眼睛,她什么时候成了郡主了?看看高坐上似笑非笑的皇帝,又看看耐心等待的吴常德,终于缓缓走上前。
当鎏金的圣旨卷轴落入手中,沉甸甸的感觉终于让慕清秋意识到,貌似,她没被陷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