甥才对。
很可惜,我答应了德叔的条件,第一个儿子必须跟他姓,这个消息还不知道要如何通知父亲,他听了,怕是也要难受一阵。
好几天没上邮箱,打开来看,又有几份跨洋信件,除去日常问候,再无其他。
我把自己成为编外缉毒警的事情告诉对方,以及准备成立保安公司的构想大吹特吹了一番,最后在简明扼要地说明主题:婷,很想你,可否多寄点照片来。
写完信,又对着照片,若不是突如其来的电话,都恨不得去找阿妹发泄一番。
说起来很奇怪,跟其他人亲热的时候思想都很专一,唯独跟阿妹亲热时,脑海里总会无缘无故出现张雅婷的相貌,令人费解。
电话是何若男打来,问我有没有跟昨晚的白脸男子吃饭。我答没有,她便催促,道:“你得尽快掌握他们的销售线路,你晚行动一天,就多一些人被毒品危害。”
我撇撇嘴,道,“吃饭的钱要给我报啊。”
那边就挂了电话,显然是生气了。
我打电话给李俊,开门见山地说:“俊哥,我是周发。”
那边干笑两声,问:“有什么需求?”
我道:“没有,就跟你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