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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有了这笔钱,自然是猪八戒娶媳妇……美得像过年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睡不住,又溜出去查余额,看到上面一窜数字没变,乐的冒泡。回来路上看到有卖肠粉的大叔,上去很阔气地拍出十元大钞,让他做一份加五个蛋的肠粉,今儿就要土豪一把。
并且还不要找零……
吃完肠粉又拐弯去了菜市场,鸽子拣最肥的要,都不用自己动手杀,直接让摊主褪毛开膛,给我处理好,这才晃悠悠地提着回家,这一刻,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八旗子弟,行走在老北京的胡同大院,手里提的也不是鸽子,而是鸟笼。
从菜市场出来,天边才有鱼肚白,路边尽是些准备上早班的工人和刚下夜班的小姐,工人朝气蓬勃,小姐们沧桑憔悴,但他们都拥有着同一个理想,在这南国小城,赚取各自的幸福。
薄薄暮霭中,一道白色倩影轻盈奔来,那是早上晨练的姑娘,年轻而活泼,健康又美丽,作为一名刚刚跻身到土豪行列的西北土鳖,我情不自禁地对那姑娘吹了个流氓哨。
何为流氓哨,就是那种一听就知道这男人不正经的口哨,其含义在2016年约等于“来一发”。
姑娘听见我的流氓哨,并懂了我的暗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