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后怕,起疑,哪天晚上就算我喝多了,也不至于那个样子回家,问题是,我断片了,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。
莎莎白我一眼,“不信拉倒。”
我看着她,发问,“你吃的用的,都是阿莲给你的,包括你开的车,都是阿莲的,你却在她背后讲她不好,你就不怕她生气?”
“生气?”莎莎眯着眼笑,“她凭什么生气?我老公还被她白白用了那么多次,我都没生气,她有什么资格生气。”
这话说的,我早知道跟她无法交流。
事实上,我从来没有跟莎莎正常交流过,每次一见面,不到两分钟就滚床单。
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看我的,但我自己都不知道,她图个什么。
有次问的急了,她说,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合作伙伴,你是男人,我是女人,你有需求,我也有需求。刚好我在这里不认识其他男孩子,你的技术也不赖,所以就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,大家各取所需,如果非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按个名分,那就是炮友咯。
眼见我不说话,她又闲不住,继续问:“哎,你就不好奇,你一个人是怎么回的家吗?”
我冷冷地道:“我不好奇。”
说实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