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吧。”
我无奈地叹气,“我改天送你个好的。”
莎莎说:“就这个吧,我喜欢这个。”
我说好,并叮嘱她道:“戴着这个不要给别人看,很珍贵的。”
莎莎问:“多贵?”
我说:“十多万。”
莎莎就哇地一声,仔细看那手表,发出感叹:“有没有搞错?这破表也值十多万?能买四五个我了。”
我不应声,我也不想说话,我觉得她聒噪。
莎莎就自己说,“你知道吗,我大姐第一次卖了多少钱?”
“四千!”她冲我举起四根手指,“我大姐第一次只卖了四千,哭了三天,是我二姐告诉我的。”
我还是不理她。
她继续道:“我二姐就厉害了,我妈妈让她去卖,她不愿意,我妈妈就求她,说她不去卖,爸爸的病治不好,我二姐就说,要卖也行,她得先结婚,结婚了就可以卖了,你知道我二姐第一次给了谁吗?”
我还是不理她,专心开车。
莎莎说,“我二姐卖给一个粤港佬,她那时还小,卖了一万块。起先哪个粤港佬不愿意出那么多钱,是我二姐要求先结婚,他觉得好玩,才同意一万块的。我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