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,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衫牛仔短裤的妹仔从这里跑过。
所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,没人看到这样的妹仔。
巨大的恐慌,笼罩了我的身体,让我体内每个细胞都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我想,如果莎莎出了事,我就是最直接的元凶。
她还怀着孩子啊。
就在我极度愧疚恐惧难受之际,一支草莓蛋筒出现在我眼前,握着蛋筒的,是一只冰清玉洁的小手,顺着小葱般嫩白的手臂往上看,手臂的主人正拿着另一个蛋筒,伸出舌头调皮地一舔。
我满腔悔恨顿时化作滔天怒火,正要一巴掌将那甜筒打飞,却听她用充满挑逗性的语调问我:“你看,我技术是不是又熟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