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的机器。
同样是人,一个人一个人的气质就不同,有些人即便给他一把枪,他也没有开枪的胆量。
但有些人哪怕手无寸铁,也会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,仿佛光是用牙齿,都能咬死人。
我眼前的这个西装青年,就属于后者,他的表情阴冷,眼神严峻,看着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打量一个死物,让我没来由地从脊梁杆子上发冷。
故而,我不敢将余下的话说出口,言不由衷地改了说法,我说我不是来寻仇的,我只是想留下我的女人。
蒋院长眯眼看着我,表情耐人寻味,他猛吸一口烟,再徐徐吐出,然后问我:“谁是你的女人?”
我立即伸手,指了指余淼。
我都想好了,蒋院长要是非要带余淼走,我就假装伤心,捂着脸嚎啕着跑回饭店,躲开那个枪手。
太特么的吓人了。
结果蒋院长并没有非要带走余淼的意思,而是扭头问余淼:“他是你对象?”
余淼立即点头,表情悲伤,都快哭了。
蒋院长又把头转向我,“你怎么能把你对象献给别的男人呢?你还算是个男人吗?”
这一连窜责问让我很惶恐,仿佛自己真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