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说法,蛇是蛤蟆克星,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?
我就是死,也不会答应的。
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,没有科学依据嘛。
听到我的担忧,何若男哈哈大笑,道:“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,鸭子不是鹅,鸭子咬人不痛的。”
“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。”我如是说,盯着梁思燕看,“阿姐,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,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。”
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,而是戏谑地笑,转身走了。
我问道:“你去哪?”
她朝我摆手,“你慢慢养病吧,我去找人把公司卫生打扫一下。”
我闻言立即大喊:“男哥,我手里有人。”
何若男回头,面上一丝疑惑。
我道:“以前在夜猫酒吧门口闹事的那几个小子,你还记得吗?我把他们招呼来了,让他们跟着你做事吧。”
何若男原地想了想,同意了。
我就打电话给李云清,让他带着那几个弟兄去松山湖,等待何大小姐的安排。
又做了一次拔罐,病症就消散了好多,就是因为失血过多,身体感到乏力。
梁思燕给我弄来两个单位的型血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