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莲闻言更惊恐了,“啊?有这么严重?”
我点头,道:“这是一种可感染性病毒,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切掉,否则,病毒就会传染到我全身。”
阿莲听着嘴唇子都发抖,脸色发青,冷声问我:“那个蒋院长是哪家医院的?”
我问:“你要干嘛?”
阿莲道:“我要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我就笑了,“我都拿他没办法,你能怎么样?”
阿莲气鼓鼓地道:“女人有女人的办法。”
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,若在以前,或许我还信了,但现在嘛。
阿莲猜出我心中所想,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脸上有了疤吸引不了男人?这样想你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我闻言一阵感动,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你有魅力,不过没必要,我还指着他给我赚钱,有了钱,你就可以去韩国。”
阿莲眼圈就红了,气恼地道:“你都不行了,我还去做什么?”
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,非得靠性才能维持吗?
我问阿莲,“如果我全部被切掉,你还爱我吗?”
回答是肯定的。
我又问:“那你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