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,既得器重又风光体面,不会轻易以身犯险。萧启就不同了。已是丧家之犬,最有可能豁出一切。
萧诩不知想到了什么,神色冰冷:“萧启进宫次数极少,根本没机会接近我。取走我头发的,一定另有其人。”
这个人,会是谁?
“萧诩,”顾莞宁握住萧诩因愤怒颤抖不已的手掌,冷静又坚定地说道:“此事我自会处置。你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,撑下去。”
撑下去!
撑到我能救你的那一天!
萧诩和顾莞宁对视,在她的眼中看到虚弱苍白的自己,有些无奈心酸。
他知道她说的没错。他整日嗜睡,精力不济,这些繁琐操心的事,只能交给他最信任的她。
夫妻一体,不分彼此,无需言谢。
所以,萧诩没有多说,只轻声道:“此事别让母后知道。”
顾莞宁点点头。
……
很快,徐沧便领着钱大夫进来了。小贵子也捧了热粥进来。
顾莞宁不肯假手旁人,亲自喂萧诩喝了热粥。
萧诩稍稍有了精神,再由徐沧钱大夫为他看诊。
这半日功夫,徐沧和钱大夫已经会诊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