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稷山说的对!这屏风不可轻易碰触。若是心存一丝魔念,触摸这屏风时,都会对身体有所损伤,还是观赏为妙。这也怪为师忘记提醒你了!”
神僧说着,向墨羽飞略表歉意,不过很快他就转过头,忽然面色郑重,厉声正色的对那黑痣和尚稷山道:“稷山,你怎么如此谈吐,看你那副表情,分明已入魔相。此乃我清佛宗门之修行大忌。况且墨羽飞即将成为你同门的,但即便他不是你同门,而且陌路人,你也该和颜悦色的温声提醒才对,此刻怎可以显出怒斥之色,你知过了么?”
听到这话,稷山本来那对于墨羽飞极为不满的怒色中,立刻强压下去大半。只得挤出一个笑脸,皮笑肉不笑的恭敬道:“我只是气不过,掌门为何要破格优待这墨羽飞。他有何德何能,让您破格以直接进入外门弟子的优厚待遇,来收录于他。这做法,我,我有点不服气。而且我们所有同门也一样不太服气,所以,在提醒墨羽飞触摸屏风时,有些语气。不过,我并无恶意,您说我着了魔相,我真的为了宗门,为了同门弟子们,发出一个呼声而已!请掌门见谅。”稷山这话,有点软中带硬。
“有话就该明说,何必阴阳怪气,何必咄咄逼人。这不是魔相的表现又是什么,稷山,难道你忘记了,我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