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县令没什么耐心,又问她: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李嬷嬷跪在那里不说话,脑门上汗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滚。
“再不说就用刑!”余县令喝道。
一听用刑,李嬷嬷手足无措起来,转而指向站在一旁许久的刘寅轩:“是他!是他让老奴这么做的……”她是宁肯拉刘寅轩下水,也要先保着何氏。
刘寅轩闻言暴跳如雷,吼道:“死老婆子!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嘴!”说着就要欺身上去。
衙役连忙阻拦,余县令拍下惊堂木:“肃静!”
刘寅轩被衙役摁住,老实了下来。
“嬷嬷不必怕,公堂之上你只需说出实情即可。”三娘怂恿她继续说下去。
李嬷嬷瞅了瞅堂上坐着的余县令,继而又道:“让我去叫秋姨娘来的是他,拿药给我的也是他,老奴什么都不知情,才会中了他的圈套了……”
她突然在这个时候死咬刘寅轩不放,有些怪异,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。
刘寅轩嘴里骂着娘,边挣扎边道:“你这狗奴才,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李嬷嬷吓得往边上缩了缩。
何氏见时机正好,赶忙附和:“原来真是你!枉我念及表里表亲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