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公子,心中自得,却装作不甚在意:“那不见得,京中还盛传永安侯府家的......”
“二姐姐!”王祁莹突然正色喊了王祁芸一声,直将王祁芸要说的话打断了。
王祁芸还没反应过来,愣了片刻才发觉险些说了不该说的话,于是故作镇定的捡了块儿红枣糕往嘴里塞。
永安侯府怎么?难不成想说永安侯府小公子刘誉,其人与传闻不符?
三娘就装作不在意,端了桌案上备好的茶水,时不时嘬两口:“对了,二姐姐与三妹妹准备穿什么衣裳?母亲也让我去,可我没去过......怕出洋相。”
王祁芸眼中的鄙夷之色掩都掩饰不住,得意道:“河洝那种地方自然是见不到这样的大场面的,你从前那些衣裳可上不得台面,还是得去备件儿新的。”
言下之意是三娘如今的衣着上不得台面。
三娘却不与她计较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正愁是做件儿碧色的好,还是绛色的好。”
王祁莹倒正儿八经的给她出主意:“我觉着碧色好些,傅姐姐肤色白些,穿那个色显得清丽可人。”
“三妹妹惯会笑话我,我哪有白?同二姐姐站一块儿显得黑不溜秋的。”三娘作一副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