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奉三娘坐到妆台镜前,给她拆发梳头:“先前张临来过了,他手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,让老奴替他带话问小姐的安。”
“哦?那他这伤好得还挺快的,能继续驾车了吧?”
“说是近的地方能去,远了就撑不住,手上疼。”
“那还没好全,让他再养养,小病不断根老了就得成大病。”
沈嬷嬷却叹气:“张成如今在二房跟前不得脸,张临怕时间拖久了前院找了新人来,所以就赶忙赶慌的去了。”
这倒是个难事,时间一长难免坏事,三娘也只能跟着叹气:“那就劳嬷嬷去弄个方子来,给他抓些药,免得熬出什么毛病。”
嬷嬷应着,又扯了些旁的:“这京城的天儿真是热,这才六月初,老奴就瞧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焉气了,再过些时候岂不热死个人。”
“实在热得慌就在屋里放盆水,虽然抵不得大用,至少比外头好一些,也不至于屋子里太闷。”
今年这夏天不好过,奇热难耐是必然的,三娘不怕这会儿受罪,就怕夏天一过去更受罪。
思及此处,三娘觉得有些事情得赶紧提上日程,免得日后麻烦。
次日醒来,三娘坐到镜前梳妆,脖子上还有一丝丝淡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