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椅子上。
左誉提醒道:“就是三月里,鸿渊诗会之前,咱们一块儿去的书院。”
苏钦玉似是想起来,连忙道:“原来是那幅啊,我都给忘了……”
三娘一阵心惊,难不成渠河那画舫隔间里的人,就是苏钦玉?那赠画的也是他!
搞了半天,这厮早就认得她了,是她一直蒙在鼓里,还以为公堂之上是他们初次见面。
左誉又拿着苏钦玉的画问王文胥:“王伯父,难不成阿玉的画也是您觉得喜欢,所有才收了的?”
王文胥尴尬的笑了笑:“是是是,如今的后辈各个有能耐,画作也是频出新高。”
三娘险些笑了出来,分明就是他弄了来学什么看画识人,非要扯什么喜不喜欢的。
不知怎么的,待三娘笑罢了,却见苏钦玉直望着隔间这边,看得她一阵哆嗦。
三娘赶忙往里头躲了些,怕被他发现。
左老太爷也没王文胥这么急,说道:“那丫头尚未及笄,咱们先说个口头亲。”
王文胥相信左老太爷的为人,再说三娘也确实还小:“那成,咱们就说定了!”
他俩一拍既定,三娘却愁眉苦脸的。好在离她及笄还有三年,不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