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大,其他屋子都漆黑一片禁,只有主屋亮着灯,三娘便进了那屋子。
这屋子布置简陋,微微能闻见丁点尘味儿,应该是闲置了许久,今儿个现收拾出来的。
苏家人丁稀薄,空出个院子也在情理之中,不过这偌大的苏府看着确实怪冷清。
收拾屋子这人还有点粗心,扫帚都落在门边上了。
三娘把扫帚拿了放到外头去,房门关好,插上门捎就往里屋去了。
到了榻前,三娘看见上头叠整齐放在被褥上的衣裳,翻开看了看,是一身仆从的衣裳。
她也没多想,将衣裳放到了一旁。
从昨日夜里就折腾到现在,就中途在邺越笙那宅子里睡了几个时辰,这都一日未洗漱了。
三娘爱干净惯了,一日不收拾就浑身难受,也没个人伺候,打水也不知往哪里去。
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窝,这地方真是不方便。
正在三娘发愁的时候,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。
她也不应声,竖着耳朵听。
没一会儿外头那人就道:“姑娘,奴婢给您打水来了……”
这就好比久旱逢甘霖,三娘心里甭提多高兴:“来了!”她应着,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