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殷勤。
见王文胥从马车上下来,王老夫人赶忙凑上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:“儿啊,母亲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王文胥心里有数,却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有话便讲。”
王老夫人抽抽答答的,把三娘同王祁贤那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,继而又道:“王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,我本想着让她到庄子上磨磨性子,谁知她竟然跑了!如此祸星,留着王府也是作孽,你快随我去宗祠,同列祖列宗讲明缘由,断了与那孽障的父女关系。”
王文胥越听,眉头皱得越深,他望了望人堆里头的赵氏:“你没有要话同我说?”
赵氏面无神色,摇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
王文胥见赵氏这般,多少有些失望,他一个大男人,总操心宅子里头的事,而赵氏嫁给他这么些年了,从未让他省点心。
王家这帮人,不知三娘也在其中,故而都七嘴八舌的说着三娘那事,乔氏也跟着王老夫人搭腔。
若非王文胥早早从苏钦玉口中得知此事的原委,他怕是真会听了这帮人信口雌黄。
王文胥全然不理会,转而敲了敲车门:“祁瑶,下来吧……”
此言一出,王家众人都愣在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