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事后将那些纸张烧了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什么?既然没有证据,又岂能容你胡说?”王祁贤冲他吼道,似乎把他心中的恼怒全转移到了这仆从身上:“亏我待你这般好,好吃好玩都分你一半儿,你母亲病重之时,是谁帮的你?你现在恩将仇报,你母亲知道吗?”
一听王祁贤说起他家中老母,仆从麻木的脸上总算有了情绪:“求公子别跟她老人家说,她…她已经快不行了,就让她好好的走吧……”
“那你就实话实说!别再让我失望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那仆从忧郁不决,王祁贤所说的实话实说,就是让他倒戈。
王祁贤待他有恩,他一直记着,可他也是没办法。家中老母病危,他又染上赌,原本就清贫的家,已经让他败得所剩无几了。
乔氏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会给他一百两还清债务,还说会把他调去二房当值,给双倍月银。若非如此,他又怎会出卖自己的主子?
结果,一百两就只给了一半儿,什么双倍月银,简直就是做梦。
他心中对乔氏的怨恨还是有的,可他现在也是二房的人,只能抓住这跟救命稻草。
王文胥见这仆从犹豫不决,便知道他有问题:“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