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得了她这句话,眼神黯淡下去:“如此,我往后也不会再纠缠你……”
三娘见他双手紧握,眉头紧锁,分明就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。她便不说了,再多说一句,都会让他隐忍不下去。
两人都没了声,静了许久,王祁贤转身推门而出,只给三娘留了个背影。
三娘心情也糟透了,不过王祁贤肯死心,她会少一些顾忌。
王老夫人躺在南殊院的床榻上,大夫左把脉,右把脉,就是探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老大夫给许多北城的人家看过诊,其中的道道多少能明白。他看了看榻上闭着眼的王老夫人,转而与房中候着的一帮人说道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劳心费神了些,开几副安神补身的药喝下去,保管就好。”
听老大夫这么一说,大伙儿算是松了一口气,王文胥接着问:“既是无碍,怎么还不醒?”
老大夫总不能实话实说吧?胡诌道:“心里头平顺了,自然就醒了,也许是累得,总之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......”王文胥悬着心可算是放下了。
知道王老夫人无碍了,王文胥准备着手把烂摊子收一收。正当此时,王老太爷回来了。
王文胥还在想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