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不明所以。他饭也不吃,就坐在那里,跟要成仙了似的。
相对于此,王祁莲则更加着急一些。
她领着柳儿进到崇德堂,上去就跪到王文胥跟前:“父亲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王祁莲哭过,眼眶红红的,说这句话的时候泪花子还在眼里打转。
王文胥没有那么神通广大,至少此时他确实无能为力,面对王祁莲的询问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王祁莲见此,心下了然,知道这回王文胥也没法子了,便哭了出来:“前几日还好好的,怎么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?那睿王殿下真要被斩首示众么?还有淑妃娘娘……”
赵氏听不下去了,王祁莲每提一句都戳在王文胥心上:“行了!抹掉眼泪,别再说这些,如今……再没有睿王殿下,那是罪人……”
在这一点上,赵氏还算脑袋清明,往后不能再提睿王、淑妃。
王祁莲听她的话抹了一把泪,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凄惨:“可是…真没有办法挽回了么?别的就罢了,连保命都做不到?”
王祁莲真该多看看史书,历代皇帝没有哪个能容得下跟自己争夺权利的人。况且齐王本就不是个仁慈的人,要他给睿王留一条生路何其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