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......”
陆亦阳只听说王家人要出府跟边南军的闹起来了,却不知道是还有隐情,便问道:“您有话且讲,只要是这些人的过错,玩晚辈一定为您讨个公道。”
王文胥知道陆亦阳能管事,也就把话都说了:“本来天气冷,他们进来取个暖,寻个住处也就罢了,可他们......”
陆亦阳听王文胥说取个暖,寻个住处就已经觉得不妥了,却见王文胥欲言又止:“还有什么?您也一并说了,我好论他们的罪。”
文胥叹息一声,接着道:“起先,他们其中一人玷污了我家的丫头,想着不员大家闹僵,我也就懒得管了。谁知他们变本加厉,竟故技重施。这也就罢了,左不过是两个丫鬟,可他们最过分之处在于想玷污我那义女!我实在不能忍!”
“什么?义女?可是那位在圣上跟前很的脸的那位?”陆亦阳赶忙问道。
王文胥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陆亦阳的神情,而是陆亦阳的话。他说“圣上”,那意思是当今圣上尚在人世。
见王文胥不说话,陆亦阳轻声唤道:“王伯父?”
王文胥回过神来,赶忙回答他:“是,正是我那义女。”
只见陆亦阳面色一变,问王文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