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你多想,便匆忙来告诉你一声,王府那个下人是我做的。”
三娘对他的坦诚很意外,却也不忘问他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她碍着你了么?”
他静静的看着三娘,并没有打算直接回她的话,片刻之后才说了一句答非所问的话:“我这个人不爱拐外抹角,做事也一样。”
“你别转移话题,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他却反问了三娘一句:“你觉得呢?你是个聪明的姑娘,我最怕什么你不知道?”
若是说邺越笙最怕什么,那便是身份。
老贤王唯一的儿子,光这一条便足够他死一万次。
只是三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直接说出来恐怕不太好。
他见三娘沉默了半晌,便道:“不妨直言......”
三娘想,邺越笙待她自来没有恶意,如果真要把她怎么样,也不会等到现在,就大了胆子说:“你是怕你藏着秘密公之于众,怕你所做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?”
此话一出,邺越笙没了方才那份悠闲的神情,直愣愣的看着三娘:“我似乎太小看你了。”
三娘垂下眼睑,不敢与他对视:“是你让我说的,我便说了。”
他却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