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?”他追问道。
她无话可说,要怪就怪命运弄人,她前世过着那样的生活,没有一个人来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,现在冒出这么一个亲人,她并不觉得激动,反而有些怨恨。
如果当初他找到了她,或者说是找了她,那她估计也不会是那样的下场。
邺越笙见她这般,突然泄了气:“你是不是在怪我,怪父亲?”
父亲?在她眼里的父亲,就只有王文胥一人。王文胥救了她,帮过她,是唯一对她用心的人。
“我的父亲只有王家大老爷一人,还望公子休要胡言。”
邺越笙却有些气愤:“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?你以为那王文胥为何对你这么上心,那是他受了父亲之托,是报父亲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她不管王文胥为的是什么,她只知道王文胥待她的好。
“我读过了这十来年,受苦的日子远比我开心的时候多。我从不埋怨别人,只当是自己的命不好,没那福气。你怪我绝情狠心也好,怪我不死好歹也好,我只想照着现在的日子过下去。”
邺越笙不再说话了,面色很不好看,却没有跟她生气的意思。
三娘憋住心中的烦闷,与他道:“我要回去了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