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纸,然后自顾自的看了起来。
三娘虽然也好奇里头写了什么,可她不太方便凑过去看,就算凑过去了,赵氏也不见得会给她看。
本以为王文胥也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人,这封信应该写得柔和一点,不那么煽情,结果却把赵氏看哭了。
待赵氏看完信,已是泪流满面,啜泣着同三娘道:“都这样了,他还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?”
见她哭得厉害,三娘一边给她擦眼泪。一边像哄孩子似的哄她:“快别哭了,再哭就更难看了......”
赵氏果然跟个孩子似的,渐渐平息下来。
“你父亲他近来好不好?身子可还健康?酒还在喝没有?”
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,嘴上说不想见王文胥,心里头还这么关心他。
“您既然担心他,何不亲自去看看?”
赵氏又摇头:“不行没脸再见他了,他要是知道那件事,肯定会休了我的。”
原来赵氏最在意的是这个。
在三娘看来,那莽汉并未得逞,顶多就是看了赵氏的身子,或许上了手,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事情发生。可赵氏从小就受着礼教束缚,别说上手了,让别的男人看过就是奇耻大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