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匆匆,唐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总章二年(年号),时为公元669年,那一年的大事件有:
日本(倭国)派河内鲸等人来唐,贺唐平高丽,遣唐使之来,表明唐灭百济、高丽迫使日本承认唐在辽东半岛的势力,十一月,日本使节并献方物。
同三品始入衔:即官位为同中书门下三品,成为副相身份,那一年二月,两个幸运儿张文瑾为东台中书侍朗,李敬玄为西台侍朗,均以三品衔入宰相行列。
再有徒高丽民入内、改瀚海都护府为安北都护府等。
是年,国有灾荒,人皆称国殇之兆,六月,日有食之,古人迷信,皆以为不祥之兆,果然,到得十二月,李勣卒!
李勣有大功于国,更有大功于立武后(高宗欲立武后,诸大臣阻之,李勣说此为陛下家事,何必问外臣,高宗遂立武后),深得高宗和武后信任,他的挂掉,对于朝廷是巨大的损失,而对于某人来说,这是件庆幸的事儿。
这一年,一个改变大唐走向的人悄悄地浮上了历史长河的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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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处洛水一侧,喧闹的洛阳北市,那是大唐的财富集中地,人多货多钱多,人多是来的人多,人种多,俊秀的公子哥儿和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