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因甚笑?”
“取纸笔来!”韦晞吩咐道。
“大将军要作诗了!”人们又惊又喜地道。
大作问世,人们争相低诵浅吟。
《忆秦娥·巴颜喀拉山口》:
“北风烈,长空云翻,雪冻天雪冻天,马蹄声碎,军号声咽,雪岭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,从头越,苍山如海,残阳似血!”
“雪岭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!”这是大作中的精华!
“苍山如海,残阳似血!”韦晞大作出,正是落日时分,天气明朗,残阳端的似血,映红西方。
“雪冻天”也不错,这里哪怕盛夏,气温不过十度,十分寒冷。
人们赶快找合适地方,工程兵中的石工马上开工,勒石记忆大作,落款为“大唐逻娑道行军大总管韦右骁骑卫大将军韦晞”,时间为“大唐仪凤四年六月初十”。
前锋过后,后继部队登上山口,他们看到右边写着红色的地名为巴颜喀拉山口,山高五千米。
右边则有金字记下了了大将军韦晞的大作,他们念诵着这词,感受着大将军率领他们把雪岭踩在脚下的豪迈气势油然而生,所有的将士们仿佛劳顿不翼而飞。
再过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