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反,在内刺杀驸马,朝廷脸面何在?不动突厥,如何震慑诸族?”
“关键是她的女婿能打仗,不怕突厥人,这样,天后就敢对突厥人下手。”
“至于你等,向来恭顺朝廷,又靠你们对外贸易,真要对你们下手,谁来填补这个空缺?户部就少了一份重要税额,驸马爷是知道我的,不会让我过不去。”
“驸马爷最讲‘大家好才是真的好’,有财一起发,不会吃独食,谁叫突厥人这么猖獗,不打打土豪,哪来的乐趣!”
“而且驸马爷他这么做,出于‘自污’,驸马爷会打仗,是大唐第一军神,他不弄点错处,又怎么能够让朝廷彻底放心哪!”
“驸马爷,喜欢的是我大唐衣冠,不喜欢域外胡服,突厥人又猖獗,棍子肯定落到他们头上。”
“你得叫你的族人,依法纳税,勿给驸马爷有可乘之机,否则!”
“再有,裴炎做得,驸马爷就做不得了!”
郭待举有够推心置腹,康采恩听得冷汗直冒,频频点头,决意什么都不能说。
他回去后,与族人交代,只说肯定平安无事,再不敢说什么。
时间推移,两都突厥人的血迹渐干,两都民众马照跑舞照跳,民间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