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,无人理会他。
只好动手了,侦察司马手上只有皮鞭木棒这样的刑具,可没有酷吏那么多的刑具能够让人开口,毕竟他们才是专业的。
而皮鞭木棒的层次太次,拿出来真让那些走南闯北的栗特人bs。
但他们很快就高兴不起来,听到参谋苦着脸报告说无法得到供词,甚至杀了二个人也得不到供词。
打人他们能抗,杀人的话他们想的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痛一下就过去了,没事儿!
军队毕竟不是刑部,但杨成献轻松地道:“easy,你拿个饮马的水桶装上水,把他们的头按下去就成了!”
很简单的方法却收到了奇效,很快地,参谋报上来说在那些栗特人在被溺死了一个人之后,就个个争先恐后地做起了污点证人,指控康赛因。
“他让他的侄子回去报信!”杨成献与乌质勒看着口供,如今证据链完整,由不得康赛因抵赖,他就是与大唐军队对着干!
乌质勒佩服地道:“这你也能想出来啊!”
杨成献倒不贪天功为已有道:“这是‘学习班’上学到的!”
“学习班?”乌质勒敏锐地追问。
“是的!”杨成献告诉他道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