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泥土扑面而来,就象几条爬在奏上的虫虫一般,一些人会用面纱遮脸,但很快和衣服一样都湿透了,衣服冒着烟一样的热气,战士们两只脚如同铁板一样,踩得地都颤动了。
山地兵受过长途拉练的训练,练长跑是常事,但这样走路法还是头一回,与其说是凭借体力而行,不如说靠的是意志。
“有一些士兵掉队了!”与程伯喜并骑而行的参谋长郑淮说道。
“掉队就掉队呗!”程伯喜无所谓地道。
“大将军,您太冒进了!”郑淮不赞同他的策略道。
已方才三万人,竟然突进了敌人的中心地带,想玩中心开花?
别玩脱了,太危险!
虽然程伯喜的地位很高,但军队中敢说话的风气盛行,郑淮在事务上并不畏惧他的地位。
这次出动,是在程伯喜强令下进行,郑淮并不同意。
程伯喜嘿然一笑道:“我知道!”
“你知道了还去?”郑淮脸上都带出了怒意,要知道,程伯喜身份非同小可,乃最高统帅的兄弟,他要是出事,影响深远!
还有三万人,若给歼灭,亦是重大的损失。
最近一段时间以来,由于战术对头,唐军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