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壮总觉得,马来富这个老东西没安什么好心,不然一上来就针对自己干什么?好像自己睡了他媳妇一样。
不过,陈壮倒也懒得跟他计较,过两天出完殡,这老东西肯定也就滚了,以后柳凤娇和马玉倩都是自己的,轮得到他指手画脚?
正想着,旁边坐着的马玉倩有些不满意了,开口道:“大伯,你怎么能这么说壮子呢?要不是他,我跟柳姨早就烧死了,人家是我们的救命恩人!”
柳凤娇本来就对马来富不感冒,不像马玉倩对他还有一两分尊敬,便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他大伯,话可也不能这么说!壮子救了我跟玉倩的命,以后我这家门,他想啥时候来,就啥时候来!谁也没资格指手画脚!”
马来富听了柳凤娇的话,心里有些恼火,但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是为了遗产来的,得先把葬礼办完,才能理直气壮的跟这娘俩谈遗产,否则要是提前闹崩了,被主家从葬礼上赶出去,后面的遗产也不好掰扯了。
于是,他悻悻的笑了笑,自己端起酒杯来,对陈壮说:“壮子是吧,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,你别往心里去,来,我敬你一杯,感谢你救了我侄女和我弟妹。”
陈壮笑了笑,说了句应该的,勉强跟他碰了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