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何聪把屎往自己身上糊，脸都青了。
床单上、被褥上全都染着黄汤，陈雅茹也看得脸色发白，赶紧扑过去想帮老头换，可是一伸手又缩回来。
这床上到处都是屎，让她怎么下手？
陈壮大步走过去，把她拉到一旁，说了一句“我来”，便捏着被褥一角用力掀到地上，然后一弯腰把老头从床上拎起来，抱到旁边的轮椅上坐着。
陈雅茹看陈壮毫不嫌弃，心里充满感激。
老头也舒了一口气，对陈壮不停道谢。
陈壮把老头放稳，又把轮椅推到窗边，打开窗户透气，然后对陈雅茹说道：“去叫护工过来，拖一下地，再把这床单被褥什么的换一下。”
“这病房太臭了，怎么能住人，我要重新换一间。”
陈壮看了一眼，这病房确实臭气熏天，便说：“那行，你去叫护士，我帮你把东西收拾一下。”
陈雅茹连忙点点头，捂着鼻子跑出门。
陈壮找了个纸箱子，把床头柜上的水杯、药瓶什么的收进去放好。
老头坐在轮椅上，连声感慨：“陈壮，今天实在太麻烦你了，雅茹这孩子刚才还对你无礼，回来后我再批评她，让她为刚才的事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