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倒酒。
陈壮也不客气,拉过木凳坐在折叠桌旁边,看了看桂英,笑道:“李哥,你这日子舒坦,嫂子还特地送饭。”
李有贵说:“她也就是今天过来,俺堂哥摔了,俺让她把家里虎骨酒带过来,我给堂哥送去。”
陈壮问:“你堂哥是在县城做水泥工吧,咋摔了,严重不?”
他嘴里问着话,可是大手却在桌子底下伸过去,一把攥住了桂英的小手。
桂英娇躯一抖,脸颊飞起两团红云,紧张的看了李有贵一眼。
李有贵没看出来,端着铝皮饭盒,一边吃饭一边说:“就是做水泥工的时候摔的,他头天晚上喝醉了,第二天糊水泥的时候还没醒酒,就摔下来了,右手摔骨折了。”
陈壮眉头一皱,说:“这手摔了,那不是好几个月都不能干活了。”
“可不是,早跟他说了少喝点,这小子就不听,离了酒就跟要命似的。现在摔了,还没钱治,他娘管我借钱,真是恼火。”
李有贵的话匣子一打开,就在陈壮面前抱怨起来。
陈壮边听边点头,却听得心不在蔫,大手攥住桂英的小手,不停的摸索,还不时斜眼偷看她一眼。
窝棚顶上挂着一盏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