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反问道:“华平,你想将这件案子查到什么程度?若是没有坚定心性,我劝你适可而止吧!”
华平一愣,随即双目一瞪,透出无比坚决的光彩来,说道:“原本我对此事已经心灰意冷,可是既然再回到长安,我便非要将这件案子查个一清二楚。就算幕后那人是大将军也罢,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!”
苏拙也深受感染,道:“既然你有此心,我便放心了。如果我没猜错,被侵占军银的并不会只有你们。因为二百一十五两纹银,对于偏将以上将官来说,并不是一个大数目。而且按照律法,只要贪没军银,就是配砍头的罪名,私吞百两也是罪,吞千两也是罪,他何不多占一些?因此他会将这笔数目分摊到几家。你明日去查看查看,看还有哪一队有人因银饷不足而牢骚的。”
华平点点头,道:“不过各队所驻之地不同,要一一打探,恐怕要费些周章。”
苏拙道:“不急,正巧我也碰上一件案子,需要两天时间来想。”
华平立马明白过来,笑道:“原来桌上那诗就是你碰上的难题!”
苏拙点点头,将今日生之事简略讲述一遍,最后叹道:“这件案子看似没什么玄机,但就是这诗有些奇怪!”
华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