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头怒火更旺,大声道:“你笑什么?”
苏拙道:“我在笑一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,口气不小,可惜却是草包一个!”
这话说得无礼至极,而且侮辱的是堂堂辽国七皇子。卫秀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偏偏苏拙好像全无惧色,依旧那副笑嘻嘻地表情。耶律雄才不懂坐井观天的意思 ,却知道癞蛤蟆一定是在说自己,忍无可忍,猛地拔出弯刀,就要将苏拙大卸八块。
萧千庭皱了皱眉头,轻轻说了句:“慢!”
他这些表情,苏拙都看在眼里,不由得暗想,莫非这萧千庭并不喜欢耶律雄才?
果然,耶律雄才听到萧千庭的话,虽然愤怒异常,却仍是停住了脚步。萧千庭沉声道:“苏拙,你侮辱我国皇子,是否知罪?”
苏拙冷笑道:“我只是在说坐井观天的癞蛤蟆,缺不知道什么皇子。不过我却知道,若是什么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,动辄想要侵犯我大宋国土,与这蛤蟆也无异。想我大宋,国土广阔,带甲百万。而大辽,城池不过十数州,族群人口不过十几万。若妄想与大宋交战,岂不是以卵击石?”
耶律雄才一呆,张口结舌。他对于军国大事,本就一知半解,被苏拙如此抢词一番,便想不出说什么。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