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和诱惑,比之苏琴,更令苏拙难以招架。
他极力压抑住不安的心绪,长出一口气,道:“想不到我今日能够见月婵姑娘一面,真是三生有幸!”
月婵噗嗤一笑,吐气如兰:“你来不就是要见我么?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是谁?”
苏拙笑道:“除了花魁月婵姑娘,还有别人能让鸨母生气,却不敢多说么?”
月婵笑道:“你果然聪明!其实若不是今天我兴致高,上花楼转了转,说不定你就要吃闭门羹了!”
苏拙鞠躬行礼,道:“如此真要多谢姑娘青眼了!”
月婵将琵琶放在一边,走到苏拙身后,双手按着他肩膀,按他坐在凳子上,双手在苏拙肩头轻轻揉捏,忽然俯下身,头靠在苏拙肩头,耳鬓厮磨,轻轻道:“你这话说得真假。我看你来见我,一定是有别的事,苏公子?”
苏拙一愣,她居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?头一转,正与月婵双颊一贴。苏拙脸一热,端坐不动。月婵却不以为意,忽然有起身离去,坐到一旁茶案边,低头摆弄茶具,头也不抬,淡淡道:“苏公子以为我们成日在这小楼之中,就不知道外面的事了吗?”
苏拙不答,月婵又坐回苏拙对面,倒上两杯酒,道: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