刨根问底让科克一头雾水,他不答反问:“这些重要吗?你要知道,这种事情并不算罕见,况且当时那么乱,根本抓不到人,抓到了也没有证据,算了,就当我们倒霉,以后小心些就是了。”
林恩听到理查德—科克的话顿时心中怒火更盛。
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。
科克是一位好人,哪怕排除掉对俱乐部的忠诚,他到现在也没有喊打喊杀去报复,这足以说明他的人品。
林恩视线投向科克旁边的床位,惊讶地又看到一位熟面孔。
在斯旺西大学当教师的另一位球迷代表弗莱德—戴维斯。
此时这位教师没有戴眼镜,估计sāo luàn发生时弄丢了,耳洞外有已经结痂的血迹。
林恩走到他的床边,问:“弗莱德,只是单纯地被打了?”
戴维斯顿时笑道:“我放倒了两个人,你说呢?”
“呵呵,好样的,别以为看起来斯文的人就好欺负,摘下眼镜真动手,我连自己都怕!”
“哈哈哈,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,实际上我的眼镜也不知道在哪里撞丢了。”
“你们一起去看球的吗?”
“嗯,基本上每个客场比赛我都会和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