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没有狰狞的死相,又没有怨气缠绕。丢进鬼堆里也是最不起眼的那一种。
那她为什么跟着我?
我向她的方向走一步,她往后退一步。
我翻过受伤的手掌,往她的方向摊开。她立即闭了眼,偏过头不敢看,全身筛糠一样抖起来,却依然强自坚持站在那里。
“你明明怕我的血,”我突然觉得疲倦,“你为什么还不走?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我的手收回来,大概那隐隐的血的味道也散去了,女鬼的颤抖渐渐止住。她的脸其实是干干净净的,突然间肌肉不住跳动,眼皮骤然往上一挤,眼球猛地上翻。
“我要……”她张开嘴,唇齿不清,含含糊糊。
“你要什么?”我听不明白。
“我要……”她站在路灯下,面目僵硬,白成一片的眼眶里毫无内容。
“我要……”她只是喃喃自语,不停重复。
我看了她很久很久。
她既不离开,也不靠近,只机械地反复吞吐那个词。
我叹一口气:“我以为我已经够无聊了,想不到你跟我一样无聊。”想了想,又好心给她指路:“我其实没什么本事的。你要是想找我算点什么说点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