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就是我汉人的,你等土著有何资格窃取我汉人故土!”
“不!交趾是我的!我是越王,我是……”
渐渐的,阮帅清醒了过来,他疲倦的看着方醒,不住的摇头道:“大明不守信,大明不守信……”
方醒目光冷冽的看着他:“国与国之间,信用为何物?若是有信用,这世间早就大同了!”
阮帅感到有些不妙,他挣扎着喊道:“方醒,看在我为你们出力几年的份上,让我出去!我保证隐姓埋名一辈子不出来!”
“晚了!”
方醒转身向着门外走去,边走边道:“若你惟命是从,那我还能留你一命,可惜你自作聪明,就凭着那个越王,谁都保不住你!”
阮帅自称越王,这是犯了大忌。
看着方醒的背影,阮帅突然哭了,哭的撕心裂肺。
“堵住他的嘴!”
“方醒,你用那种东西控制我,你会被……呜呜呜!”
方醒的的腮帮子鼓起又松开,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里。
午饭后,在布政司衙门外面临时搭起的木台子上,黄福正指挥人维持着秩序。
整条街都是人,等秩序稍微好些后,黄福就令一名通译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