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两个信使来了。
“伯爷,三天前叛军突然发动进攻,我部转为防御。”
信使满头大汗的禀告道,同时拿出一封信来。
信是吴跃写的,他说叛军的攻击很突然,所以他和王都来不及撤回城里,只得在野外据营寨而守。
“这是图穷匕见吗?”
毕竟这里是交趾,所以方醒从未奢望自己的行踪能保密,可叛军的突然一击却让他有些不解。
徐景昌指着地图道:“难道他们是害怕咱们合兵一处,所以想先行击破王都和吴跃吗?”
方醒同样在看着地图,喃喃的道:“我们离吴跃他们只有三日的路程,他难道不怕被夹击吗?”
“久攻不下,师老兵疲,此兵家之大忌也!”
徐景昌在显摆着自己看过的兵书多:“若是叛军三日后攻不下,则必败!”
烛光照在方醒的脸上,看着阴晴不定。
他指着化州道:“叛军在化州本可养精蓄锐,除非他们能有绝对把握攻下王都和吴跃部,否则这就是在自取灭亡!”
“化州好歹还能到占城去劫掠一番,可在新平府他们还得运输辎重,得不偿失啊!”
千户官于千里和秦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