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有如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非得等时候到了才知道。朝中那些人估摸着还搞不清您的意思吧。”
“谁知道呢!”方醒微微一笑,眼中全是平静。
胡广,你猜到了吗?
“老夫不知他想作甚,只知道海运决不可再兴!”
值房内,胡广和杨士奇在喝茶议事。
杨士奇觉得有些心烦意乱,他把茶杯放下,“胡大人,这火炮终究是利器,兴和伯此举也许是想和武勋拉近乎,挽回上次截杀瓦剌使团的裂痕。”
胡广垂眸道:“士奇,你的眼界还是不够啊!”
这话有些重,因为胡广属意的接班人正是杨士奇,所以他闻言就有些愕然。
“胡大人请明言。”杨士奇拱手道。
胡广的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门口,缓缓的道:“方醒谋海运,为的是他鼓吹的海外掠夺那一套,可你想过没有,国虽大,好战必亡,我大明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,眼瞅着太子太孙都是明君的样子,在这种时候他方德华还要来横插一脚,太年轻啊!”
“海运虽然好,可却会助长百姓的野心,若是海运大兴,你想过没有,那就是工商蓬勃,人心思利的局面。”
胡广正色道:“我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