俘虏中的头领都找出来甄别,那两人一系的都拿了当苦力,就这样吧,我去睡一会儿,”
经过几次大战之后,这等程度的夜袭早已无法让方醒兴奋。他躺在睡袋里,闭上眼睛,渐渐的进入到了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。
一个中年男子正困守在一间木屋里,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随从被以喝咒水的名义叫出去。
“呃!”门外一声闷哼,所有人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。
“陛下,臣先去了!”
一个接一个,没人跪地请降。
有人出去前给他磕头,有人出去前怒喝,然后一一被门外的缅甸人捕杀。
“陛下,悔不该啊!孙可望不可倚重,当年就该听晋王的呀!”
“陛下,臣去了!请陛下莫要辱没了自己的血脉,当慷慨就义……”
最后一个臣子被捕杀,男子呆呆的坐着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……
猛哥帖木儿的长子阿古收拾好了行装,按照猛哥帖木儿的安排,若是兵败,那他就带着一家老小逃,往鞑靼人那里逃。
以前是仇敌,可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,未尝不可合作一把。
屋子里都是家人和侍卫,阿古坐立不安的计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