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告诉了母亲和妻子。
刘氏揉揉早年因为针线活做多了而发涩的眼睛,叹道:“苏儿,你的老师学究天人,又有殿下在那里,为娘老天拔地的,见识又短,你老师同意就好。”
赵氏自然是不敢提意见的,马苏就等她去做饭的时候,悄然把这事的缘由告诉了她。
赵氏翻炒着锅里的菜,嘴角噙笑道:“夫君何须对妾身解释。”
马苏轻笑道:“你是我的妻,夫妻一体,何来的我贵你贱!”
赵氏身体后仰,靠在马苏的怀里,梦呓般的道:“在嫁进来之前,妾身还有些担忧,担忧夫君和那些古板文人一般,每日呼喝妻儿……”
马苏低声道:“那是腐儒,老师说了,男人的威严不是靠着呵斥家人来的,自然而然,无需遮掩。”
赵为正在她出嫁时说过,说马苏现在看着不起眼,可却是方醒的大弟子,还和朱瞻基亲善,让她苦熬也要熬到那个时候。
可现在看来,虽然生活不奢侈,也无家仆丫鬟成群,却简单而温馨。
这样的日子也不差呀!
……
第二天,大清早方醒就听说有人来访。
“老爷,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