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不下脸,只是记住了姚平刚才说的作法,准备今天回家就试试。
“大人,有人来交税?”
这时门房进来禀告道。
杨三愕然道:“这大过年的交什么税?而且也不该来户部吧?”
姚平也觉得奇怪,就问道:“是谁?”
门房苦着脸道:“大人,是定国公。”
……
徐景昌站在户部的外面很坦然,管家在嘀咕着不该来,至少不该亲自来。
看看那些好奇的路人,徐景昌不在意的道:“你懂什么,这就是方醒说的姿态,不大张旗鼓的,陛下能知道吗?”
管家嘀咕道:“国公爷,至少锦衣卫和东厂会知道。”
这时姚平和杨三出来了,见礼后,姚平看到管家的手中拿着宝钞,就问道:“定国公这是……”
徐景昌昂首道:“本国公弄了个糖霜卖卖,这不就想着勋戚得为国分忧,这是预支的赋税,稍后等下个月再来。”
姚平接过宝钞,愣愣的看着徐景昌扬长而去。
杨三纳闷的道:“姚大人,这事怪了啊!除去富阳侯之外,勋戚谁交过税?今日莫不是他喝多了?”
姚平想着刚才徐景昌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