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走后,太子妃才莫名其妙的道:“兴和伯此言何意?那常悦楼是谁的?”
边上的宫女嬷嬷们都低头不语,方醒的话很短,可却蕴含着有趣的意思。
“难道是我家?”
太子妃猛地警醒,她冷笑道:“罢了,若不是兴和伯提醒,此事就一直被遮掩着,说吧,谁知道此事的?”
下面的人面面相觑,其中一个嬷嬷犹豫了一下,在太子妃的逼视下出来道:“娘娘,那常悦楼……您家里有些股子。”
“谁?”
太子妃闭上眼睛,身体猛的松下去,显得格外疲惫。
“我嫁进宫中多艰难?每日小心谨慎,唯恐坏了宫中的规矩,是谁在拖后腿?!”
那嬷嬷呐呐的道:“是舅爷。”
“他缺钱了吗?”
太子妃的声音越发的清冷了,吓得嬷嬷跪地道:“娘娘,是常悦楼的掌柜找上的舅爷,只说是缺钱了,请舅爷借些钱,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就变成了股子,对吗?”
太子妃揉着额头道:“此等手段拙劣,一看可知,张升在干什么?上次父亲还说他淳朴好学,为何?嗯?!”
嬷嬷听到了不善之意,急忙说道:“娘娘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