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开国后的那些人头、那些充草后被挂在墙壁上,用于警示后来继任者的人皮,谁敢说这只是冷淡?!
朱棣当然认为自己的老爹只是冷淡了些,所以他满意的道:“你知道就好,方醒不是教过你利益为先吗?凡事你且从利益上去看,动机自然无所遁形!那么你再想想自己今日中午的处置方式,可对吗?”
朱瞻基有些沮丧的道:“皇爷爷,先前兴和伯就给孙儿上了一课,孙儿知错了。”
“哦!”朱棣好奇心大起,问道:“他是如何给你说的?”
朱瞻基想起晚饭的事,说道:“兴和伯家中一妻一妾,平安是妾生子,可却为他过了两次生辰,兴和伯在饭间就轻描淡写的试探了一下兴和伯夫人,借口就是土豆也可以再过一次。”
“后来呢?”
朱棣摇摇头,不等朱瞻基回答就说道:“兴和伯夫人必然是笑而拒绝了。”
朱瞻基点点头。
朱棣斜看着边上的柱子,开始给朱瞻基上课。
“调转来说,你今日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试出你二叔的底细,可你却坐视了他暴怒出手,烟火气太重了。”
朱瞻基点头道:“孙儿以为,今日只需问汉王叔在府中忙于何事即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