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,就生员说不得,可见那些读书人之不堪。”
知识越多越反动,说的就是这类文人。肚子里装了点儿墨水,然后就换做满腹牢骚,满腹的算计,以及满腹的私心。
谢忱自己就是读书人,可却对这话大为认同。
“这下被五城兵马司和东厂的人抓进去,等陛下回师时,怕是奴儿干都司又要多不少老师了。”
朱棣令人招募读书人去交趾、倭国等地教授儒学,可却效果不佳,最后只得采取了流放的方式。
朱高燧看着水面,嗤笑道:“大哥倒是镇定,可本王刚得到的消息,父皇在行险,大队人马和民夫都在龙门原地等待,他只带了三万轻骑前往,这多半是要突袭或是救援,有人给本王分析了,多半是兴和堡。”
“这事有趣了,瞻基和方醒是去的兴和堡,那么父皇突然改变进军方向,为何?”
谢忱沉吟道:“殿下,莫不是太孙遇险了?陛下看重太孙,听到他遇险,必然是心急如焚,也顾不得兵法,亲自去救援。”
“正是如此!”
朱高燧抚掌笑道:“那小子跟着方醒冒然而进,若是阿鲁台早有准备,半道伏击,你说如何?”
谢忱的眼神闪烁着道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