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哭的不能自己,突然抬头问方醒:“方醒,你可能还能救回瞻壑?我知道你能的,啊?”
方醒无力的摇摇头,朱瞻壑和朱瞻基的关系不错,他这一去,朱高煦这一脉以后和朱瞻基的关系就会冷下去。
“他的身子骨不好,御医说要养着,可前几日有人叫他出去……对,是谁?是谁叫瞻壑出去的?”
“汉王叔,是我。”
朱瞻基来了,面色凝重。
朱高煦捶打着台阶,厉喝道:“为何瞻壑回来就病倒了?”
朱高煦的神色狰狞,方醒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。
“汉王叔,他早就油尽灯枯了,只是一直在熬着,不想让您知道。那日我带着他去了宫中,御医说也就是这些时日了。”
“狗屁的御医!”
朱高煦站起来,嘴角带着白沫,嘶吼道:“都是庸医!都是该杀的庸医!”
“瞻壑昨日还说让我以后少饮酒,少得罪人,今日怎么突然就去了?是有人下毒!抓住他,快去!”
常建勋被朱高煦揪着衣领喝骂,他黯然道:“殿下,世子去了,让他安心的去吧。”
“我不信!”
朱高煦一甩手,把常建勋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