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,不时的张开嘴,想寻找目标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方醒一只狗给了一巴掌,喝道:“都老实点,不然就到前院去安家。”
两只狗还想反抗一番,等铃铛的咽喉中发出低嚎,这才消停。
“小混蛋!”
方醒看到两只狗都委屈的在哼,就笑骂着。
这边轻松写意,柴房中,很快就结束了审讯的方五骂道:“果然是这些杂碎,没价值,明日……明日看看哪个衙门有人,叫他们来领走。”
没有价值的俘虏,自然不能留在方家吃白饭。
而在北平城的一家地下赌坊的暗间里,两个男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,咽喉处都有伤口,很深,喉管和动脉都被割断了,满屋子的血让人无法下脚,血腥味浓烈。
……
第二天消息就散播出去了,只是大年初一,知道的也最多是幸灾乐祸一番,接着就要开始忙碌了。
朱棣不忙碌,宫中过年自然有王贵妃和那些太监们布置。
“都是青皮?”
“是的陛下。”
孙祥的面色微红,如果凑近的话,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。
朱棣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