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纶的眼珠子转动着,堆笑道:“殿下,奴婢到金陵的时日不长,尚未能侦测到各部的脑情况。”
金陵六部尚书虽然远离政治中心,可级别在那里,一旦翻身,那便是朝中的重臣,不能轻忽啊!要是弄错了,那可是大错。
方醒淡淡的道:“无错就是无能。”
这话宛如雷霆劈在安纶的头顶上,他面色未变,急忙跪下道:“殿下,奴婢有罪……”
无错不是你能干,而是你小心谨慎,不愿意干事情。
而以此对应的就是费石……
“殿下,金陵各部中,礼部最为懒惰,几乎无所事事。”
礼部是没事,只要朱棣不驾临金陵,金陵礼部几乎就是个无事可做的衙门。
“吏部的丁普有些胆小,考功时听说多有放过,不过好像往京城去了奏章。”
这是个两头不得罪的老油条!
方醒和朱瞻基交换一个眼色,觉得这样的人应当放在礼部对外的部门才是,在吏部只能是和稀泥,毫无用处。
“工部的钱均骅还行,经常到各地去查看,回来脸上晒的黑不溜秋的。”
“户部的曲胜有些雄心勃勃,不过最近也有些没精打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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