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一张桌子,却是天壤之别。
“咱家想动手了,陈胜铎,别以为我们不敢动你,不过是想……,你若是聪明,那便老实交代,不然等事情定下来之后,咱家会让你知道何为死比活着好!”
陈胜铎摇摇头,恐惧的道:“公公,小的确实是不知,句句是实话,若有假话,小的死而无怨。”
安纶看着他,就在陈胜铎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时,安纶却如夜枭般的笑了起来。
“嗬嗬嗬!笑死咱家了,笑死咱家了!”
安纶笑了许久,然后擦去眼角的泪水,唏嘘道:“居然有人用诅咒誓来取信于咱家,你们说好不好笑?”
没人回答,安纶不以为忤,叹息道:“咱家曾经见到过一人誓,他誓说,自己若是做了那事,此后就男盗女娼,可事情就是他做下的,你可知道他最后如何了?”
陈胜铎毫不迟疑的道:“想来那人已经全家倒霉了吧?”
“嗬嗬嗬!”
安纶又笑了起来,笑的喘不过气,一个番子有些担心,就上来给他捶了捶背。
安纶点点头,胸膛急剧起伏着道:“那人……嗬嗬嗬!那人现在升官了,嗬嗬嗬!儿子还考中了进士,嗬嗬嗬……”